8/25/2013

紐約行(12)--迷失在地鐵之中8/25


  • 8/25(六)離開紐約

離開紐約的機場是位於皇後區的拉瓜第機場。這樣的安排本來就有點突兀,而且必須到休士頓轉機,更是無法理解。航空空公司願意這樣飛也沒有辦法。原來旅館人員推介我們乘坐接馭車,每個人13.5元。定人說太貴了。那人眼神一臉孤疑,好像是說:不會吧?!

其實坐地鐵也有辦法到機場,但抵達皇後區後,必須再轉乘市區巴士M60。至少,紐約的公共交通工具都有體驗。

今天離開紐約,定人還想著一個偉大的計畫,就是中途到第五街的聖派翠特大教堂赴10:30的彌撒。前天到MOMA參觀時,也看到這個教堂,但正在大整修,整棟大都被鷹架包圍著,好像棕子一樣。本想在這樣的時段,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望彌撒,是有點牽強。定人堅持,只好朝教堂方向一行。

今天的天氣很好。我們拖著行李,走過一條街,到第八街乘R線的地鐵。紐約的地鐵雖多,但仍維持當初的設計,沒有電扶梯。這對一般帶行李的旅客十分不便。而且,若搭錯方向,返回十分困難。通常必須走到外面,過了馬路,才能換個方向。

今天想去的教堂在第五街,只有在第八街的R線可以直達。於是拖著行李,到R線月台。只是今天的月台深鎖,公告說今天無車,此線停駛。有這等事?這是怎樣的世界?如果在台北,在全無警告下,天一定被翻了下來。我們費了好大的勁,走到對面月台,心想到對面月台可以有其他號車離開。只是辛苦抵達之後,竟然也碰到閉門羹。

此路不通,我們只好步行回到第七街。重新接馭其他路線。經過這一折磨,上教堂的時間已過。定人只好放棄這個偉大的計畫,直奔機場。

我們依據指示在地鐵終點的前一站下車。巴士站正好在一座小公園上。這座小公園小到可以用坪數計算。但公園內有四棵大樹、一棵小樹,還有一盆花。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尊雕像,上面寫著哥倫布。正懷疑哥倫布當初發現新大陸時,是否到過皇后區。公園的牌子說:這裡的早期移民多自義大利,哥倫布也是義大利人,所以被請來供奉於此。

在巴士站上,等待的都是要往機場趕搭飛機,所以大包小包。都是同路人。只是巴士來時,我們看到美國大國民的德性也好不到那。在上車的隊伍外,突然來了許多插隊者,他們目的在搶位置嗎?我心裡有些不懂。

拉瓜第機場真是老機場,機場大而無當,而且毫無頭緒。我們乘聯合航空,但是機場一點清楚的指示也沒有,總共有ABCD個站,不知要在那一站下,多問一下司機,反而給了白眼。

  • 8/25(日)--下沉的夕陽

晚上七點半由休士頓機場起飛。在飛機上看到一輪夕陽逐漸由西方下落。紅色的光暉,渲染著四週,染紅了雲海。

已經許久沒真正欣賞日落了。以前常開車到列治文機場的海邊,欣賞日落。走在堤防之上,看著夕陽薄含西山,親吻於海之上,與金色的海浪道別。那是多寫意的日子。

突然想起,那很久未見的親友。他們也在欣賞夕陽嗎?同樣的夕陽,同在一個地球之上。這幾天,來到紐約,把事情都忘了,有些事情也起了大變化。

女兒捎信來說,大姊走了。我心一片悽然,四個曾愛我疼我的姊姊當中,已先後走了三個。帶著與我相同的基因,以及多年的親情,走了。

盼她走得很平和。盼她走得無牽無掛。今年春節期間回中營,曾去西庒看望她。看他行動不便,只有依賴印尼傭照顧。柱著拐扙,慢慢的走。臉上的皺紋比記憶中的母親還多。

她嘆著氣說:人老了,沒有用了。

她說:每天只能拌著一堆堆的藥丸,吃了似乎也沒效,沒吃又似有效。又是高血壓,又是糖尿病。似乎什麼毛病都有一點,就是老了。

大姊走了,年齡停在八十六歲。



  • 8/26塔可瑪的小鎮

十點多飛機平安抵達西雅圖機場。剛好ExtraCar的接馭車來到,立即回到取車的地點拿回自已的車子。

這一家公司相當有制度,停一晚約七美元,我們停了七天,共付53美元。整體看來仍然合算。

我們用GPS定到今晚已訂的房間。然而一則天色已晚,二來我們使用的GPS已經老舊,許多地點找不到,弄得過程很緊張。

昨晚住的這家旅館是Super 8。位於機場南端的Federalway。依導航系統的指示,應已抵達,只是一時緊張,竟找不到住宿的旅館。費了好大的勁,最後才找到。原來就在GPS所說的點的稍後方,就是隱藏在Dennis的後面。使用這種設備最怕是只往前找尋,忽略後方。

近十二點才找到要睡的住所。

飛機上,定人又開始過敏。下機後一直打噴嚏,流鼻水,好像感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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